中国好声音姚政(快乐男声姚政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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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好声音郑尧(郑尧快乐男声现状)

郑尧曾视音乐为妻子,这是一种努力有回报的关系。这些年来,他渐渐发现,音乐成了“情人”,软肋被对方牵着。他给的越多,他就变得越弱。

温世平

编辑方韩毅

郑尧背着吉他上路了。当他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的人都穿着衣服,他却什么都没穿,大家都指着他笑。

他从梦中醒来,写下歌词,“昨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背着吉他去流浪,只为了心中那个单纯的小理想,只为了去很远的地方寻找以前的样子,于是我走啊走,于是我唱啊唱,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没有了食物”。

还有一句话“其实我们都是这个悲哀的一员,只是我不愿意悲哀地坐在你身边”,他曾经写在公务员真实职称的扉页上。

那是2007年,郑尧21岁,即将大学毕业。不出意外的话,他会成为一名公务员。

“意外”来自一款游戏。那年夏天,湖南卫视和田玉娥传媒发起了流行歌手选秀比赛《快乐男声》,并在山东济南设立了赛区,由郑钧担任评委。

郑尧是冲着郑钧去的。他要给郑钧唱他自己写的歌曲“等有蛋糕的时候再说吧”。

比赛前,爸爸天天在家逗他:“这次你肯定了,杨二车那木会拿扫帚赶你出去。”经验来自电视上播放的长沙赛区片段。

父母陪着郑尧去试镜。在等候区的角落里,郑尧独自练习唱歌,保安走过来厉声呵斥他,让他小声点。

上台前,郑尧对爸爸说:“爸爸,我带着红领巾出来,等会儿采访你。别装傻了。”

“怎么可能?你爸口才真好。”付瑶不屑一顾。

郑尧导演告诉我,“尽量不要唱新歌,但是你记不住词。”姚郑辉:“我会唱一首新歌。”进去,很快他就拿着象征通关的红领巾出来了。

试镜只持续了两分钟,郑尧意识到两分钟后,一切都变了,他有点不高兴。后来我发现,从这一刻开始,很多事情都变得陌生了。

镜头正对着他的父母,父亲在镜头前支支吾吾:“我不擅长说话,让他妈妈说吧。”

电影《老男孩猛龙过江》里有一个场景。肖恩饰演的肖大宝歌唱事业不好,回家向父亲借钱。父子俩都卡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爸爸肖大宝说:“从你小时候问我要吉他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你遗传了我的音乐天赋。这一行乐偏了,不好做。成功还是失败,不是你自己能决定的。”

“那个时期特别现实。他们肯定自己经历过,然后用一种可笑的方式说出来。”3月25日下午,在百子湾附近的一个造型工作室里,郑尧坐在窗边告诉博客世界。

10年前,那首《有蛋糕再说》是郑尧音乐生涯的开场曲,带着他一路过关斩将,送上了当年快男11强的位置。某种程度上,这首歌也成为了他未来音乐道路的写照。

“兵”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哲学命题,他是边打边试的。包括2013年的那次。

那一年,郑尧27岁,他的青春进入了另一个角落。他又一次站在了选秀舞台上。这是中国的声音。节目组的音响总监是著名音响师金少刚。这个乐队全是中国顶尖的音乐家。郑尧第一次站在舞台上,他确认这是他唱过的最好的舞台。但同时,他意识到自己不再纯洁了。

他交了个好女朋友,想赚钱娶媳妇。他把对未来生活的几乎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这场比赛上,所以显得紧张而僵硬。

这一次,他是来吃蛋糕的。

年少轻狂

最后一年,郑尧在一家影视互联网公司工作,负责一些大IP电影的创意和宣传,拍一些剧,写一些影视主题曲。

看似偏离了轨道,其实是一种修复与音乐关系的尝试。

郑尧曾视音乐为妻子,这是一种付出有回报的关系。这些年来,他渐渐发现,音乐成了“情人”,软肋被对方牵着。他给的越多,他就变得越弱。

简单的快乐消失了。他已经变成了他过去讨厌的那种人——用笔写一首歌,脑子里不禁在想这首歌会不会赢,有没有商业价值。

朋友菲菲参加了“精彩发布会”,立刻成为网络名人。前阵子,她让郑尧做一首歌,说他写了一首很好的笑和骂的歌。

音乐家如郑尧(左三)和臧(右二)

飞飞在郑尧一直是键盘手,一如既往的能说会喷。录了几个节目,菲菲觉得很迷茫。他告诉郑尧,他已经做了20多年的音乐,但是没有人知道。一个节目,微博就收获了几十万粉,赚钱比过去容易多了。

在很多事情上,运气有时候比能力更重要。几位朋友总结说“赚钱养梦想,音乐不死”,郑尧深表赞同。“就是不要指着音乐赚钱,但有些人确实是偶然发生的”。

当我们回到简单表达的关系时,最初的感动和快乐又回来了。言归正传,周末住在朋友的画室,几个人即兴弹琴唱歌,周围有酒有狗有音乐。远的不说,当年站在《快男》舞台上的他,还是一个典型的年轻人,不在乎结果,自由表达,让人开心。

回去,大概是初中的时候,父亲搬了一台电脑回家,电脑里有一张光盘,里面有200多首歌。当黑豹乐队的《不要脸》响起时,旋律和歌词像咪咪的鼓声一样撞击着我的心。循着线索,郑尧开始听许巍、谢天笑、鲍家街的43号,产生了无界的共鸣。冬天听崔健的《让我在雪地里播点野吧》,他真想躺在雪地里去打两卷。

暑假的第三天,郑尧在街上的大槐树旁骑着自行车。当他转身时,他看到一群女孩在弹吉他和小提琴。从部队回来的哥哥要了一把比自己大的吉他,他天天练到手都肿了。

2004年,高考结束后,郑尧进入山东菏泽学院。压抑的情绪在这个时候达到了顶点。“我高考考了600分,却被转到了这里。一开始,我只会学习。你看我高三的照片,戴一副眼镜,全是胡子,傻乎乎的那种,清华北大班的那种。”

学校所在的城市比不上他的家乡济南。郑尧周围都是像他一样被转移的迷茫困惑的年轻人。

2005年,郑尧组建了一支名为“重启”的乐队。帮一个穷学生组建乐队,乐器一般都是骗来的。拿着学费去买乐器,或者去学校边上的琴行借,答应以后帮别人演奏。那边,主持人在台上宣布《重启》的演出即将开始。在这里,兄弟俩拿着从琴行借来的鼓拼命跑向舞台。回想起来,都是让人喘不过气的幸福。

最疯狂的一次是学校开会,市里来了几个领导。学校邀请他们去唱电影《飞虎队》的插曲《太阳西下》。上台前,郑尧问乐队成员:“你怕被开除吗?”

“不怕。”回答一样。

“好吧,我们来唱点有意思的。”

第一首歌是按照学校的要求唱的。郑尧对观众说:“嘿,让我们唱一些我们想说的话。”

台下,老师脸色发青。他们演奏了扭曲的机器乐队(以下简称“扭扭机”)的《证书》,歌词被改了:“教育可以为你改变任何事情。猪说你能力的时候都笑了。去他妈的所谓证书,去他妈的学历合格。”

唱着歌,郑尧跳到了坐在第一排的市领导和校长面前。在现场,同学们跟着喊,“去他妈的所谓证书,去他妈的合格学历。”

还好没有人被开除,校长甚至对他们说:“很好,很好。”

是纯粹的幸福,虽然伴随着被压的尴尬和年轻的自大。那些年,郑尧最大的梦想就是在当地开一家直播间,邀请他喜欢的人来表演,自己上台表演。他甚至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打算在五年内走遍全国,尽管那时他甚至从未离开过山东。

这样的日子在大三戛然而止。随着毕业压力的临近,父母担心他找不到工作,催他回家考公务员。

郑尧在第三年的演出中带着乐队在舞台上演唱了青蛙的《在希望的田野里》。唱完之后,他把吉他砸在了舞台上。

那把吉他是我父母买的。花了1300多,加上音箱和特效,花了2000多。对当时的郑尧来说,这是一笔巨款。当吉他响起时,他吓呆了。

中国好声音姚政(快乐男声姚政现状)-第1张图片

再也不排练了,回家准备公务员考试。

吞下一个梦。

郑尧一直想离开山东。

目的地之一是北京。小时候翻到相册和老北京的那一页,眼泪无缘无故就掉了下来。他最向往的是电影《血色浪漫》里的北京。人很单纯,很纯粹。随着社会的开放,他们逐渐有了新的认知和自我意识。

他也想参加迷笛音乐节。为此,郑尧攒了几年的钱。2007年,他终于攒够了钱,报名成为了一名志愿者。没想到,音乐节一开始,他就出现在了快男的舞台上。

参加《快男》被郑尧调侃为“郑钧大老远跑来听我唱歌,我应该参加”。其实我还是放不下唱歌。我在家好好学习准备公务员考试,偶尔回学校,看到别人在台上表演我也觉得难过。

然而,郑尧很快成为了济南赛区的冠军,然后他以“摇滚”的标签进入了全国总决赛。他唱过张楚的《蚂蚁蚂蚁》、何勇的《非洲梦》、扭曲的机器的《镜子》,在主流舞台上唱过“非主流”歌曲。他自由、活泼、年轻、彻底。与其他12名选手相比,郑尧对《谁爱谁》有着强烈的兴趣。郑钧说他充满朝气,希望,天真无邪,不羁可爱。

郑尧热爱摇滚,尽管在那个阶段,“摇滚”更多的是由青春期荷尔蒙引起的,当然,也有年轻的傲慢。比如他曾经说过,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复兴中国摇滚。

2007年9月1日,快乐男声在Xi安举办了一场演唱会。郑尧正在唱歌。

“你觉得你买得起这么大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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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觉得是我干的。”郑尧告诉博客世界,许多人开始听摇滚乐,因为他知道摇滚乐。

在最出名的几年里,快男在成都巡演。他们一下飞机,机场一片混乱,大街上追他们的人绵延三四百米。比赛结束后,郑尧回到山东,在一家购物中心表演。组织者希望他能参观每一家商店。购物中心挤满了人。每次郑尧走过,他都能清晰地听到身后柜台断裂的声音和模特被人群推倒在地的声音。

他开始得意忘形。“心态上肯定会有很多变化。你以前是学生,你会想,哇,我太厉害了。”他马上话锋一转:“但这都是游戏和梦想,真的。”

梦想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被现实的冷水浇醒了。在选秀节目的蛋糕上,郑尧发现自己只是一根小小的葱花。几年后他才能做出反应。懵懂的青春,他没想过的事情,很容易就来了。“那种感觉特别像狼吞虎咽,没尝一口就过去了。”

郑尧上过三次《快乐大本营》,三次间隔时间都不长,基本处于快男的宣传期。那时候他不想上综艺,觉得那“不是摇滚”。导演只好开导他,“你现在上快乐大本营多辛苦啊,就是这首歌”,他就唱,“‘还没感觉到’,然后就没了”。

那些年,选秀节目刚刚起步,很多东西都没能赶上,比如后来的互联网发展。当年快男巡演的时候,没有一个平台拿到独家授权。“我们谁都没留下任何信息,只有几张破照片。”郑尧说,不像现在,在线平台已经授权单独播出。即使不需要平台,依然可以自己直播。“都是有利可图的,只是我们当时没有赶上。甚至我们那时候是博客,甚至是微博时代。”

特别专辑

2010年,郑尧重返湖南卫视,参与节目录制。他在更衣室遇到了化妆师罗宏涛。被称为“罗妈妈”的于1983年进入湖南卫视,并送走了一批超女和快男。郑尧问罗宏涛,“这么多年看着我们这么多人来来去去,你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罗宏涛笑着告诉他:“每个人都沮丧地进来,走在云里。”

“哇,这句话真棒。我说,罗妈,我回去得写首歌。”郑尧写了《芒果八号》,歌词是:“我去过很多神奇的地方,但有一个地方,我一直很向往。那是芒果八号,一个神奇的地方。有一个母亲罗住在里面。请问她过去两年的情况。每个人都沮丧地走来走去。面对你虚伪的表情,我是该打破它,还是继续装傻。”

郑尧首张专辑《姚老板这两年的事》

这首歌收录在郑尧2011年的专辑《姚老板这两年怎么了》中。这是他的第一张专辑,距离他从快男出道已经将近4年了。此前,郑尧曾一度尴尬。当被问到他是做什么的时候,他说:“我是一名歌手。”但是一个连专辑都没有的人怎么能自称歌手呢?

在留在原公司等待发行机会后,郑尧取消了合同,花了两年半的时间制作这张专辑。“真的好累,每一个声音都在挑,不明白当时为什么那么执着。”每次商演后,郑尧把他所有的报酬都投入到这张专辑中,并支付了数万美元。他身上经常只剩下几十块钱,等他吃完饭就没了,等下一个商演,他继续往里扔钱。

那段时间,郑尧住在亚运村附近,他的录音棚在后海。他买了一辆自行车,每天骑40分钟来记录声音,作为练习肺活量的一种方式。路边的大车经过,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砍倒。

最后在加拿大做的母带寄回来了,却找不到发行的公司。那时候正是音乐载体从CD变成互联网的时候。制作专辑是浪费金钱却没有回报,没有人愿意接受这份工作。

幸运的是,这张专辑卖得很好。有的歌追忆童年,有的歌追溯过去,更多的歌表达的是现实困境的内容,比如《我还没结婚》、《朝九晚五在城里》。

最流行的歌是一首白人的,叫《父亲的醉电话》。这首歌的白色调是郑尧喝多了用诺基亚手机录的。后来做了配乐,再切入原声。“一听就有酒香”。

父亲经常喝多了给郑尧打电话,一个人在电话那头傻笑:“哈哈,你表哥结婚了,你表哥有孩子了,哈哈。”

父亲尴尬的“哈哈”声让郑尧感到不舒服。他父亲是普通公司职员,母亲是教师。“我的父母在他们的模式、能力或者思维方式上都给了我最大的支持。”传统家庭,孩子二十出头就该结婚生子。郑尧意识到他可能剥夺了他父母的一些幸福。

脱下那块红布。

后来,在参加了《中国好声音》之后,郑尧有点想把这些快乐还给父母。他想结婚生子,但又觉得结婚不再像以前那么简单。台词很多,一定要一条一条的整理。其中有一条是材料线,他想再战一次来拿蛋糕。

当然,竞争也包含了其他的欲望。郑尧多次问自己是否还有足够的精力跑到最终的目的地,让大家知道他不是因为面子或者惯性而放弃的。“其实我一直在坚持,只是你看不到。希望有个平台让你再看一遍。再试一次。”

在盲人现场,郑尧按照节目组的意思,演唱了田震的《野花》,进入了阿美队。节目剪完的时候,他的片段只剩下10多秒,但他当天就上了微博热搜。当时同期的《快乐男声》也很流行。以前快男参加另一个选秀节目,两个节目同时参赛,当然是要关注的。

盲播结束后,郑尧收到了2000多条微信,山东媒体找到了他,各种电话采访接踵而至。郑尧感到很感动。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还是记得他,说这些年一直在联系他。“和你说话感觉像老朋友”。

在PK赛上,郑尧和另一位男歌手演唱了《五月天的温柔》。唱完之后导师又选了一个人。“瞬间死亡”——这是郑尧当时的内心感受。他回头看了一眼观众席上的父母,被两双失望的眼睛击中。他的母亲抬起手,遮住了悲伤的脸。

想起许巍郑尧的《两天》,“我还不能飞,我还需要等待”。这一次,我刚要起飞就摔倒了。在离开舞台之前,他讲了很长时间。节目播出的时候,只剩下一句话:“我感觉你就是想飞,然后,你就掉下来了。”电视屏幕上,他耸了耸肩,左手在空愤怒中迷茫无助地划了一个弧线。

这次“微信上有20个好的”,没有面试。

郑尧想知道一件事。对于那些他控制不了的事情,尽量不要参与。比如你选择参加一个游戏,你就必须遵守对方的游戏规则。即使知道是陷阱,也要心甘情愿的跳下去。

可惜他在这个舞台上一次也没能唱出《一片红布》。郑尧太想唱这首歌了。“这首歌是我这么多年与音乐的结缘。有时候我可能会被音乐蒙住眼睛,但当你真的脱下那块红布,你就能看清生活的本来面目。事实上,国家是对的”。

现在,红布已经被拿掉了。对他来说,认清现实,及时转型,并不是一个困难的决定。“如果我这时候不转型,也许以后音乐会带给我所有的痛苦。”

我身边那些坚持做音乐的朋友,基本分为两类。一种越来越好,另一种似乎更占优势——越来越颓废。前者是“执念之福”,比如赵雷。“我开店的时候,他来店里,苦哈哈,讨论专辑。后来,他一点一点地交付了一些东西。人做有意义的事,所以有此福报。”

比如后者的一个演员朋友,白天睡觉,晚上打游戏,有个五六岁的孩子。让他看一会儿孩子,然后转身把iPad扔给孩子玩,自己在沙发上睡着了。“我也经历过这种状态。你没办法。你闯祸了,用这种方式无力反抗。”

《有饼吃了再说》这首歌,早就预言了郑尧后来选择的道路。“我从第一首歌就告诉你,我要赚钱,要活得有格调。不管什么情况,都要活在让自己舒服的状态。”他又选择了“蛋糕”。

“歌手”这个标签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以前他弹琴唱歌,女生都很喜欢。现在,“没有女孩想听你弹钢琴。”他不再喜欢说自己是歌手。

“那你出门怎么介绍自己?”

“我卖鸡。”

2015年,郑尧开了一家快餐店“鸡霸”,有一段时间每天自己送餐。偶尔一帮快男聚在店里吃吃喝喝。订单来时,他催促他们交货。“当我打开门的时候,我惊呆了。特别好笑。这一切都非常有意义。”

百子湾路

许多时刻将把郑尧带回2007年的夏天。

节目录制时香烟蛋糕的味道,舞台灯光在他身上的触感,都让他想起了那些日子,等着上台的时候,内心又兴奋又紧张。然后,主持人宣布结束,烟饼开始冒烟,观众遥远而激动的声音像波浪一样涌了上来。然后他站在舞台上开始肆无忌惮的唱歌。

那年比赛结束时,郑尧想和当时的公司签一份8年的合同。那时候他总觉得八年太长了。八年过去了,他一定是个老人了。没想到,转眼间10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