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连真人(九连真人恶心)

35小吃技术网 推荐阅读 2022年12月04日21时04分42秒 170 0

九个真人(九个真人真恶心)

摄影:周晨

3月26日,九连真人版《六百万精英》广州巡演。这是他们第一次“回到”广州进行正式的专场演出,也是他们第一次把“阿明”带到省城。

更严格来说,是九连真人第一次把一个更完整的“阿明”带到省城。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来广州参加过一次音乐节,而让九连真人崭露头角的2018滚石原创乐队大赛广州赛区决赛,也是乐队的重要起点。

九连真人的三个核心成员都是李安平河源人,乐队组建和组建都是在李安平,之前和广州没有关联。年纪最大的贝斯万力在珠海读书,副主唱兼小号手阿麦在湛江读书。主唱阿龙,成都毕业后在深圳工作。

阿龙说,广州毕竟是省会,亲戚很多。高中的时候,为了考艺考,他也来过广州集训。所以很多家人和熟人都会来广州的九连真人专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乐队是从广州起家的,但并不想来广州全职做音乐。阿龙说,“因为广东人务实,全职乐队演奏都不够吃饭,所以大家有共同的兴趣一起做音乐。”“务实”也是像九连真人这样的广东乐队的第一要务。

九连真人(九连真人恶心)-第1张图片

阿明

因为在《乐队之夏》第一季中,九连真人作为广东乐队的第一个双人舞,一出现在舞台上就让人刮目相看。这支乐队唱的是客家话,状态浑厚,目光炯炯,明显区别于其他地区的乐队。《不要欺负穷人》迅速走出圈子,“阿民”的形象逐渐清晰。

九连真人(九连真人恶心)-第2张图片

就连九真人的第一张录音室专辑也取名为“A-min”。阿敏不是一个人,也是所有人。它是六百万精英的集体形象,贯穿着每一个从小城镇奋斗到大城市的劳动者,甚至是阿龙、阿麦、万里,以及他们身边活着的乡亲们。

“如果说乐霞是期中考试,阿明就是期末考试。”阿龙给专辑打了80分,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正式进入录音室制作专辑,还处于摸索、学习、模仿、借鉴的阶段。尤其是交班乐队《菊花夜进行曲》对他们的影响很大,是对乐队现阶段的一个总结。万里说,乐队做《王敏》记录现在的状态和痕迹很重要,接下来的路会越来越分明。麦说有成千上万的“王民”,所以他把他们交给进行分级。王敏可以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成名后,九真人没有留在北京,也没有来省会广州发展。相反,他们回到了他们的家乡李安平,继续他们各自的工作。阿龙回到了之前任教的小学,除了教美术,还兼任数学老师。麦换学校教高年级美术考生;万里继续租用自己的音响设备。乐队有演出的时候就请假调课,也是在假期录专辑。

阿龙说他现在教的学生都不知道他是九连的主唱,也不知道这个老师是玩摇滚的。虽然热门综艺节目里都有著名的场景,但是因为这些孩子都是小学二年级,还没到看综艺节目的年龄,很多学生家长都在外地工作,可能有学生知道阿龙老师会弹吉他,会唱歌,因为今年六一要带学生排练一个节目。

很多粉丝想不到。九连的全能主唱,学校因为缺老师,不仅教美术,还教了一年数学。阿龙讲主科的时候,基本上每天都要上课。比如周末有演出,会提前调课。学校领导和其他老师也表示支持和理解。“几个女老师休产假,教学任务就落在我们这些年轻老师身上了。因为我周末要表演,其他老师一般都要调课,所以我优先帮忙”。

因为疫情,万里的乐器出租生意已经歇业很久了。今年刚生了二胎,基本都在忙家里的事。亚伦的孩子也两岁多了。没有结婚的阿麦说,他现在教的学生年龄都比较大,平时也有一些交流,但基本不教他们摇滚乐。而是可以说说七八十年代粤语歌的发展历史。

九连真人虽然身在李安平,但也知道近年来广东涌现出很多有特色的乐队。阿龙说他知道广州硬核乐队《杀虫水》和《六道木》,还有他最喜欢的《金笼》。因为广州有很好的硬核氛围,所以超级剁通过节目爆发。阿龙说,虽然很多乐队都在“地下”独立发展,但是音乐人之间也是互相认识,互相影响的,大家是团结的。

亚伦回到了他以前教书的小学,教艺术和数学。学生们不知道他是乐队的主唱。

麦换了学校,教高年级的美术考生。不说摇滚,就说粤语歌的发展史。

万里继续租用自己的音响设备。

田湾木

很多乐迷都说广州是大型演出的“广寒宫”,但在中小型Livehouse,广州的氛围很好,近几年不断涌现的新乐队有土壤。在广州演出的时候,阿龙觉得还是最亲切的,有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梗,在广州也能熟悉起来。阿龙自己也听过很多广东乐队的歌。“除了打核,广州乐队也是多元化的。像闷油饼、派查这样的新兴乐队,还有一些朋克、背摇滚乐队,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九连真人不仅把“阿敏”带到了省城,还带到了珠海、深圳等全国各地。“六百万精英”所到之处,票房大受欢迎。不管其他地区的粉丝能不能听懂客家话,和九联真人在一起都会是热情、直爽、凶狠的。《六百万精英》3月26日在广州演出。那天早上,九个真实的人从李安平乘公共汽车来了。短暂休息后,他们去试镜了。3月27日去厦门,3月28日回深圳。可想而知,表演了三天,我累了。在我来广州演出之前,阿龙和阿麦还在教书,万里还要带孩子。

毕竟“王敏”代表的是九连真正男子汉的最后一个阶段。阿龙说他也会审美疲劳。如果“王敏”再次出现在新作中,那将是另一种身份。他不会再写《夜游神2.0》或者《不要欺负幼穷2.0》了。当他结束的时候,他会写这个时代。创始人亚伦也30岁了,他认为自己已经不是“少年”了。

阿龙谈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一个以前拍过纪录片的朋友和乐队一起回了李安平。“导演的名字叫田婉穆。我觉得这个名字特别好,田万木。给了我很多联想和想象。这个名字太酷了。我写歌很奇怪。这三个字刺激了我。我让导演帮我想个名字。他叫我龙百万。我觉得也很乡土,可能会写一首关于田万木的歌。

虽然客家话和粤语有明显的区别,但是阿龙说他也会去听广州和香港的独立乐队,学习如何用粤语写歌唱歌,听粤剧。“最近我们都在寻找老歌的感觉,无论如何都回避不了香港的流行音乐。有参加430音乐节的硬核乐队。他们之前不听,听了之后发现他们的粤语创作相当扎实,歌词的运用也很好。广东硬核乐队的黄金时代,应该有纪录片来记录。”

阿龙也注意到,很多新兴的粤语乐队不再局限于粤语创作,广东乐队也不一定非要用粤语或客家话来传达本土意识和身份。自学粤语和粤剧,并不是单纯的为了融入客家话。“我不再担心必须要用客家话了,我希望在我能把握的东西上多做创新,我希望我做出的新东西能像正常讲话一样生硬粗暴,我不想把自己框死。

普通人

阿龙也想做全职乐队,但是上了Lexia之后发现自己太忙了,根本没时间考虑写歌,包括现在巡演的状态。当他回到李安平时,他不能排练,主要是因为他累了。“以前,我每天都想排练。参加Lexia后,我们重新装修了排练室,我们可以从晚上工作到天亮,但现在我没有精力了。”

在深圳演出的时候,阿龙和万里都“跳水”了,他们很累,但还是很享受现场。在广州站,阿龙还自由泳了一段“外地媳妇和本地郎”。因为“户主”多,广州的现场合唱真的比较响。

阿龙说他也会看短视频,知道上面有很多洗脑的旋律,确实和现代人听歌的习惯有关。“但现在我有点想与这个频道背道而驰,尝试一些别的东西。以前觉得我们的仪器太少,现在觉得好处少。我目前会比较关注这些。麦的小号不一定要弹我吉他的旋律,我们的声音也是乐器。我希望下次出专辑时能更有创意。

《王敏》是一张概念专辑,下一张可能会散,尤其是乐夏和疫情之后,大家的心情会有所改变。

像“乐夏”这样的机会,是九联公司真正的人能把握住的。阿龙觉得乐队多挣钱,增加曝光度其实没问题,但并不是每个音乐流派都适合互联网平台和综艺节目。“每个乐队都有自己的成长轨迹,有些很酷的乐队,像Stealth,做好音乐、视觉、舞台,专心做好自己的事,也会很好”。

去北京录制《王敏》的时候,九联真人更直接的感受到了录音棚。贝斯手万里发现,剪掉一毫米指甲后,高频噪音消失了。“贝斯手永远不应该留指甲”。类似的场景对于之前一直生活在李安平的Aaron和Amai来说也是全新的。阿龙说他之前对VJ和耳聋没有概念,包括表演用的服装。如果他认定自己是专业乐队,就得在演奏效果上下功夫。

“我不希望我的艺考学生摇滚,我自己也不懂摇滚。”阿麦说,在他成为乐队之前,他和摇滚没有任何关系,在大学学的是流行和古典,加入了一个管乐队。亚伦开始教数学后,显然更忙了。周末玩三天对他的嗓子是个很大的考验。因为万丽要照顾孩子,晚上只能在孩子睡着后出来聊天。台下,现实生活中的九个真人,不摇滚,和身边的人一样真实。

一位做乐器代理的业内人士曾经说过,广东乐队和其他地方乐队的一个很大的区别就是不做作,平时很有礼貌,说话也很尊重对方。北方的一些乐队很拽人,觉得玩摇滚很爽。像九连真人,音乐讲的是“王民”,巡演名字叫“六百万精英”,都是平视视角;不玩音乐的时候,你们都是普通人。

在李安平,我们怎样才能找到九个真实的人呢?阿龙、阿麦、万里都说“喊一嗓子”。